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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赫】October and April

德赫打卡ԅ(¯ㅂ¯ԅ)还剩一篇德潘

这是我这么多篇德赫里没有给小龙洗白的一篇了

这大概才是德赫在书正确走向

给自己发刀子

Sacrificed our lives

We were like love and undone

Craving to entwine

Fatal torch. Final thrill

Love was bound to kill

October and April

                                 -- October and April
德拉科目送斯科皮登上火车,阿斯托利亚倚在他身边。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噪杂、拥挤。可是他还是看到了她。
赫敏丶格兰杰。
耳边的喧闹声似乎都被稀释了,眼前重叠的人群也开始模糊,只有她的身影愈发清晰。
她老了。比起当年。
当然。他笑了笑。自己真是傻,过去十九年了,他们彼此怎么可能还会是当年那副青春模样呢?
“德拉科,你在看什么?”利亚抬眸看他。
“我们回去吧!”德拉科没有回答他的妻子。
他没有再看她,他知道她在送她的女儿罗斯上火车,身边是荣恩丶韦斯莱。
他走了,没有回头。
她多像四月的天际,晨曦隐藏在她的双眸。他不需要再看她,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

赫敏微笑着亲吻罗斯,送她上了火车。
火车开动的声音、他人的呼喊声、细碎的交谈声,全部都倒进她的耳朵,她只觉得头疼,匆匆一瞥看到一抹实在显眼的金发配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她看到了他。
德拉科丶马尔福。
那副模样在扎堆的人中教她怎么样都挪不开眼,从前是,过了十九年也是。
是的,即使过了十九年,即使他们各自成家,即使他们再无交集。
“赫敏、赫敏!”荣恩高声唤着她。
“嗯?”她回过神来,生生把胶在他身上的目光转移。
“我们走吧?和哈利、金妮聚聚。”荣恩没注意到她的出神。
“嗯。”赫敏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她没有再看他。她知道他刚送别斯科皮,身边是阿斯托利亚。
她走了,没有回头。
他像是十月的深夜,至深之雪,彻骨之寒。

伦敦的四月天,稀罕的明媚阳光,但是空气中还是弥漫着力度不小的寒意。
德拉科挽着妻子走在街上,突然开口道:“我事务所还有一点事没有处理完,你先回去吧!”他轻吻妻子的前额,温柔道:“等我一会,晚上一起去爸妈那里吃饭。”
利亚从来是个温顺的妻子,应下后便幻影移形离开了。
德拉科回身向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走去,他不是有意欺骗利亚,只是想起往事,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他为什么又回到这里?他自己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他第一次见她是在火车上。这时的站台已经空空荡荡,只有一个魔法扫帚清理着人群肆虐后的地面。
他看着面前铁轨,十九年了,想起当年那个有着一头蓬松棕发的女孩一脸认真地挨个车厢问:“你有看见一只蟾蜍吗?”。他不由地笑了。

荣恩和哈利在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最新的魁地奇消息,金妮时不时说几句,她突然停下脚步说道:“我突然记起来,我把还没修订的法案草书落在魔法部了!”
三人吓了一跳,荣恩愣了愣,说道:“那你去取吧,亲爱的,我知道你没拿到的话整个周末都会很难受的。”
赫敏笑着吻了吻荣恩,和三人告别,答应晚上一定准时出现在破釜酒吧后,转身离开。
她没有去魔法部。什么法案草书不过是个幌子。她只是想一个人呆着而已。
鬼使神差地,她走到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为什么回到这里?赫敏自己也愣了愣,也许因为这里是所有的开始吧!
魔法扫帚在一边晃晃悠悠的扫着地,站台上已经没有人了,赫敏独自漫步。
十九年了,想起那个金发的、臭脾气的男孩,当年她那毫不留情的一拳,她还是不由发笑。

走着走着,德拉科发现这里不止他一个人,赫敏也看到面前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日益向后的发际线,她脸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斑点。他眉宇间的沧桑,她表情中的老练。他微笑间的淡淡倦意,她举手投足中的成熟世故。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什么也没说。
赫敏搂紧了怀里的包,德拉科插在裤带里的手攥成了拳。他们没有说话,没有虚伪的“你好”,也没有假装从容的“好久不见”。
十九年了,什么都变了,只有这铁轨和站台还和原来一样。
“找个地方,聊聊?”德拉科说话了,寥寥几字。
“好。”赫敏颔首。
安静的咖啡馆。
赫敏盯着冒热气的咖啡沉默,德拉科一口一口抿着红茶。依旧是两相无言。
“十九年了,马尔福。”赫敏笑了笑:“我有十九年没有和你说话了。”
“你却开口叫我马尔福。”德拉科面无表情。
“不然呢?我还有什么资格?”赫敏挑眉反问。
德拉科再度陷入沉默,赫敏平静的捧起了咖啡杯。
他们已沉寂对峙,仿佛结有宿怨的敌人。
“你无非是想问问我,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做没做过那些事。”德拉科淡淡道。
赫敏没有说话。
“那么我就告诉你,我是真正的食死徒,只不过没讨到他的欢心。”德拉科语气平静地说道:“他派我去杀邓布利多,我接受了任务,只不过没有成功。”
“可是斯内普教授......”赫敏握着微颤地双手,失声道。
“教父是教父,我是我。他是伟大的无辜的。”他笑了笑,满是苍凉:“我不是,我只是个失败的食死徒。我最后的倒戈也只是为了保全我们一家。”他看着她,缓缓说:“赫敏,我不是没做那些罪恶,是我没能力,而被别人抢了先。”
“如果我有能力,当年我会选择杀人,远不止一个,甚至是邓布利多。”他把自己陷在柔软的椅背里,指间交叉,波澜不惊地说:“我说清楚了,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不是你臆想中的那个所谓心有善念的德拉科,我只是马尔福。”
“当年,就是我迫于压力屈服于邪恶,我修好消失柜带食死徒进了霍格沃茨,我间接害死了邓布利多,我骗了你、辜负了你。”
“好的,我知道了。”赫敏忽然笑了,平静地喝着咖啡。
德拉科愣了愣,苦笑道:“我以为,你会和当初一样,照着我的脸就这样来一拳。”
赫敏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笑着。
经年之后,若我再见到你,我会如何和你招呼,以沉默,以眼泪。
赫敏想起这句诗。
“德拉科,我了解你,”赫敏低头,看着咖啡上的奶沫渐渐消散:“你以为你当年的能力不够是因为什么?你的善意脱了残忍的后腿。”
“随你怎么说,赫敏,但是那些事是我做的,我不是教父那样的双面间谍,那些事,是我自愿的。”德拉科并不反驳赫敏。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的,德拉科,”赫敏眼底微湿:“当年我只想告诉你,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是邪是正,我都可以陪你走下去。”
“可是我没给你机会,可是我娶了利亚。”德拉科转过头去不去看她,接过话头。
“即使过了十九年,我也不想问你为什么,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句,我不在乎。”赫敏忍着:“我知道你没有选择。”
德拉科没有说话,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有点过分刺目。
“你就像这四月,”德拉科喃喃说:“而我是十月。”
“可是伦敦的四月和十月一样冷。”赫敏声音微微颤抖。
“然而,四月之后是温暖”德拉科轻笑道:“十月之后是冰冷。”他看向赫敏:“故人重逢,我很高兴,格兰杰小姐。”他向她伸出了手。
“我也是,马尔福先生。”赫敏的脸上是完美的微笑,她不失礼仪地轻轻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和当年一样冰凉。她想。
她的手和当年一样温暖。他想。
“那么,就此别过了。”德拉科起身离开。
“再见了。”赫敏颔首,看着他离开。
十九年来,他们之间不是说没有过书信来往,但他们的联系也就仅限于此了。
马尔福头也不回地走在大街上,想起赫敏给他的信中的落款永远写着“爱你的赫敏”。
赫敏看着四月的天空,她记得德拉科的每一封信,信中内容普通平常,言语间透露着他的内敛克制,而他的落款却手足无措的像个孩子。
爱你的德拉科
曾经爱过你的马尔福
你的马尔福
爱你的马尔福”
他们都知道,今天的这场见面不会发生什么,小说中的干柴烈火、旧情复燃、再续前缘都不会存在。他们从来克制内敛,他们都已为人父母,他们的生活早已被固定了形状。
他们都不再年轻了,爱恨也就成了厨房里滴下来的某一滴水,冲进了下水道。
赫敏笑了笑,出了咖啡厅,向着破釜酒吧走去。
德拉科挽着阿斯托利亚走进了马尔福庄园,纳西莎拉过利亚聊天,卢修斯和马尔福讨论起目前手上的生意,家养小精灵忙着准备晚餐,酒杯里已经盈满了鲜艳的红酒。
赫敏走进破釜酒吧,找到了荣恩和哈利、金妮,连声抱歉自己来晚了,回头叫了一杯黄油啤酒,哈利和荣恩还在热火朝天地讨论,赫敏则和金妮对头抱怨家庭生活有多难搞。
看吧,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就算他们的见面把十九年前的伤疤揭了个鲜血淋漓,他们依旧也会微笑着说“不,没事。”

我那么爱你,而你最好不要再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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