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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配罗】下落不明

嘈杂喧嚣。Crisi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自己跌跌撞撞走下球场,在球员通道后知后觉地停顿了一会,又继续前进;他只记得这愤怒本身——不疾不徐却余温犹在。

他在休息间里坐着,谁也不见,没换的脏球衣上混着汗液和泥土,他甚至觉得有一种沁入肌肤的凉意。他拿着手机,打开INS等各种社交网络,一边刷着一边焦虑得不由自主抖腿。所有人都在议论他被红牌罚下的事,有人替他不平,更多的还是冷嘲热讽。

手机突然在手里震颤起来,他没注意来电显示,以为Georgina或是母亲打来的,接起来就说:“我没....”话没说完,只听见耳边传来一个温和平稳、他记住、他想念了很久的声音:

“Crisi,别哭。”

 

“想想真是丢脸,当时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四个孩子的爹了,”很多年猴Crisi想起当年在球场上的情不自禁,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太丢脸了啊啊啊啊。”

一边的Kaka温柔地笑着,拍了拍他:“有什么,不过就是全世界都知道Crisitinoa是个小哭包而已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再说了!”Crisi笑着跳到Kaka身上环着他的脖子假装威胁道。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Kaka笑着背了他一段路,求饶道。

这和Crisi预计中的退休生活一模一样,他退役了,在尝试经商、进军娱乐圈,像个孩子一样把自己的梦想都实现了一遍后就正式退休。Kaka在AC米兰的管理层待了10年也选择退休,商量了一段时间后,两家人都同意搬去意大利的一个安静小镇。

他们就这样与世无争地活着,看着彼此的孩子成家,享受安静生活和天伦之乐。

就这样过去十几年,时光平静到Crisi恍惚觉得人生可以没有尽头。

“Crisi!”Kaka抱着Luka的小女儿走在前面,自己牵着Junior的小儿子,小男孩活泼一直拉着他往前跑。

“来了。”Crisi笑着应道。

 

Crisi醒了。窗外天光微亮,他听到Georgina已经起床洗漱了,他起身,Georigina走进来说道:“你的衣服准备好在衣帽间了。”

他在床沿边坐了很久,Georgina走到他身边,手搭上Crisi的肩膀:“Crisi,别难过了,他只是......”

“我没事,Georigina。”他猛然起身,不在乎之后的晕眩,走去洗漱,换上新定制的西装。

微雨。他拄着黑色长伞,Georigina在他身边,下了车,走进教堂。

“今天,大家怀着沉痛的心情坐在这里......”神父低沉的声音响起,衣料摩擦声、窃窃低语声、咳嗽声、啜泣声,在安静的教堂里,这些细碎的声音仿佛通过了一个漏斗悉数倒进Crisi的耳朵。

他不由得走神了。

 

关于爱的故事里,并不只有爱情,有时候甚至没有一句我爱你。

老了的Crisi总是会喜欢回忆,尤其是看到Junior意气风发地在球场上声势浩大地成长着。和自己真像,他总是会这样想。

他也总是怀念那段时光的,他有着最好的朋友、最闪耀的梦想,绿茵地上闪烁着清晨露珠的光芒、微风和雨都是他肆意奔跑的伙伴。

他也是始终感谢Kaka的,当然最开始的时候就只有感谢和依赖。上头放话要他们以伯纳乌双子星的造型示众,Kaka温和的性子加上大自己三岁的原因,总是帮着自己让着自己。他一直记得,也小心翼翼地回馈着,以至于太过担心连Kaka站在高楼的矮围栏边的时候,他竟然第一反应就是扶着他的腰拉着他往后。

那时候的两个人均是一愣,很快Kaka笑着说了句谢谢,离那个看起来危险的地方远了几步,Crisi却知道完了。

完了。你是爱上他了。Crisi。他只有这一个念头。

但是那个时候的Crisi什么都不敢说,彼时他们并没有多么熟悉,看待对方的方式多还是来自各种媒体报道和不知道转了几手的小道消息。那个时候的Crisi在私生活上风评并不好,总有人说他是个万花丛中过的薄情人。

从来热烈大胆、肆意自我、什么都写在脸上像个孩子一样的Crisi,似乎开始懂得藏匿心事的诀窍。

世上隐瞒不住的三件事。贫穷、咳嗽。

和爱。

Crisi一辈子都在克服解决前两者,却就是后者上输得一败涂地。

他想念每一次在彼此耳边的低于,想念每一次抚摸、牵手和拥抱,想念每一次胜利或者失败。Crisi珍惜着每一分秒和Kaka在一起的时候,也许是太过用力想要拥有的珍惜收藏,以至于连他拥有的,上帝都要让他失去。

“你去打封闭针?!”已经回到国家队备战的Crisi在某个午后接到Kaka的电话,在路上走着差点跳了起来。

身边的路人被他突然大声吸引,纷纷侧目,他连忙带上墨镜降低音量:“你有没有搞错!你既然打了针为什么还要答应去踢世界杯,巴西就真的没人了吗!非要你赌这一把?!”

“Crisi,我就真的要赌这一把,别怪我。”Kaka的声音透露出些许疲惫,细不可闻一声叹气落在Crisi耳边仿佛惊雷。

“Kaka,”沉默半晌,Crisi说道:“你没有错,我只是怕....”

我怕你的努力不得回应我怕你的叹气伤心,我怕世人不懂我怕时运不济,我怕故事结局会不是我想的美好我怕你不在我的前程似锦里,我怕你离开我怕你连朋友间白头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只是怕你受伤。”Crisi顿了顿,收回那口卡在喉咙口的气。

“没事的,Crisi,我们,都会没事的。”Kaka仿佛是笑了,安慰着他。

宁为他跌进红尘,做个有痛觉的人。

Crisi吐出那口气,用力握着手机的手突然垂了下来。

年轻的他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他也许就该直接拉着Kaka买两张机票去一个随便的小地方,不管世界杯,给他们都休个假。

这样之后的结局是不是就会幸福美满没有遗憾。

只可惜,命运从来都是个明码标价的商家,他们之间的所有人都不能例外。

他寄希望于那小概率的平安,希望Kaka可以安然无恙,希望神爱世人会听到他的日夜祈祷。

但是没有。发生在Kaka身上的事情恰恰是他最担心的。

“疼吗?”他这样问道,他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他多希望自己可以替Kaka承受。他只能又这样无助的问题赖填补他们之间越来越多的空白。

“我没事,Crisi”Kaka的笑容一次比一次浅薄,直到他再也笑不出来的时候,Crisi知道,是他必须离开的时候了。

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坠入爱河便是犯了大错。

 

Kaka决定走的那天,Crisi醒的甚至比平时还要早,天还没亮,他却再睡不着了。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些暗流涌动的情愫在黑夜里窸窸窣窣地啃噬着回忆。

他觉得疼痛。Crisi躺在床上看着天光乍破。他第一次觉得心底里会有这样四处蔓延的钝痛。

他想起不算久远之前的一个明媚下午,更衣室里大家在讨论纹身,Marcelo大家都在玩笑谈论,他看着那些图案和名字,镌刻的繁复花纹,和皮肤纹路缠绕着,一种沉重神圣的情愫被镶嵌在皮肤上。

“什么感觉?”他没头没脑地问了Maecelo一句:“纹身是什么感觉,那些名字和花纹,出现在你皮肤上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Marcelo愣了一愣,指尖摩挲着纹身:“他们就此成为你的一部分,可以陪你到死。感觉很好。”

Crisi没再说什么。

那天结束之后换好衣服,他却在更衣室里磨蹭了好久,老是想起纹身这件事,心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去纹个身好了,嗯,就纹爸妈的名字。

“怎么还不走?”Kaka似乎才换好衣服,走进来看到他。

“没有,”他收拾着东西:“欸,Kaka,我在想,你觉得纹身怎么样?”

“你吗?可以啊。”Kaka打开柜子整理东西:“那,你想要纹些什么呢?”

“名字吧,我想。”他甩上门,跨上包:“重要的人嘛,他们今天不都在说吗?”

“那你要纹哪个漂亮女孩的名字吗?”Kaka笑着打趣他。

“当然不会啦!”他似乎对Kaka的态度有点生气,又说不明白自己在气些什么:“重要的人当然是父母好朋友啦,换我的话,肯定就是爸爸妈妈的名字,嗯...”他抬头看了面前的人一眼。

Kaka低头整理着包,长袖队服下若隐若现的白色皮肤和棱角分明的锁骨,扭过的脖颈边凸起的青筋,青色的血管蔓延着,是他场上偷偷亲吻过的地方,Kaka伸手撩了一下刘海,抬起头来看他,一眼撞进那个温柔干净的深色眼眸里。

后来很多个夜晚,Crisi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这样的Kaka。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下流。他想。

“还有什么?”Kaka笑着看他。

“还有,我觉得你的名字也不错,”鬼使神差一样的,他把心里话讲了出来,“就纹个Kaka在手臂上,这样外人都会知道我们感情有多好了哈哈哈哈哈。”

这样外人都会知道我的心怀鬼胎心术不正心有异动。Crisi正出神想着,没想到Kaka不知道哪里找出一只马克笔要给他签名。

“哈哈哈哈哈那我给你签个名,你照着我签名纹啊。”Kaka带着揶揄的口吻,他却假装没听出来的脑子一热,把自己的手臂送了上去。

Kaka明显一愣,他感受到了,但还是落笔了,马克笔落在皮肤上的冰凉触感让Crisi浑身一颤。

不能这样下去了,Crisi,你会毁了他。他一把推开Kaka的手,打着哈哈说:“好痒好痒,不要签了,我不纹了还不行吗。”

Kaka笑着收好笔,招呼他一起回家。

他的手臂上留下的那个K,他却过了好几天才想办法消除。

那种感觉,看着那个笔触熟悉的“K”,Crisi想,他大概是知道Marcelo那种“成为你的一部分”的感觉了。

Kaka的名字于他而言不需要靠刺青留存在皮肤上这样的誓言了,对Crisi来说,Ricador的名字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在心里描摹了太多遍,融进皮肤溶入血液刻上皮肤,再也忘不掉了。

你是我的刺骨情衷。

 

“Crisi?Crisi?”一边的Marcelo拍了拍他:“我们到机场了。”

“嗯。”他应道。

他见到Kaka了,在候机厅里。他已经挺多天没见到Kaka了,他要训练要比赛,而Kaka短暂地离开绿茵场一边养伤一边交接各种事务。

Kaka正坐着看书,脸颊边有蓄胡的痕迹,远远看去,他的侧脸逆着光,说不出的忧郁沧桑。穿着休闲装靠在椅背上,Kaka没有笑,脸微微跨着,倒显得有些颓唐。

他停住了,看了Kaka一会儿没有说话。

他的Kaka,米兰的天选之子,皇马的耀眼之星。他从来觉得Kaka都是在笑,温和微笑或者畅快大笑;他从来觉得忧郁颓唐这种词和Kaka是不会沾边的;他从来都觉得不会有Kaka离开的这一天。

神爱世人,可世人皆苦。

Kaka听到响动,抬头就看到他,一副想笑却笑不出的神情看着他:“Crisi,你来了。”

是啊,我来了,我来送你,我来眼睁睁地看你离开我身边。他没有说。

“你这样,要赶不上颁奖礼了。”

颁奖礼?颁奖礼算什么,要是赶不上见你,我会自责一辈子。谁知道以后,是不是还能再相见。他没有说。

“对不起了,Crisi,”Kaka勉强地扯出了一个微笑:“这一次,要先走一步了。”

不要再道歉了,Kaka,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啊,为什么要道歉。不要,不要再这样对自己了。他没有说。

“要说再见了。”Kaka抬起头。

“你要保重,Kaka,”他终于开口说话了:“答应我,你要保重。”

“我会的,Crisi,不要担心。”

“不可能不担心地,Kaka,怎么可能不担心你。”他似乎笑了一下:“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是这样爱你。”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再见到你了,毕竟我们谁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比如下一个钟头是晴是雨,比如下场比赛能不能进球,比如我会不会一个意外就没落无名再也踢不了球,再也见不到你。”

“我真的不知道,我很害怕,我害怕见不到你,害怕再没机会。”

“听我说完好吗,Kaka,就这一次,”他紧张地像是年少时候躺在手术台上,医生告诉他他可能再也踢不了球了:“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你也不必困扰。”

“我是真的、真心实意地爱着你。”

“请你原谅。”

来者熙熙,去者攘攘。我知道我会遇到很多人,也许我还会爱上很多人。但是我却再忘不掉你。

我会尽力隐藏掩埋这份爱意。可是My eyes never lie.眉眼里压抑不住的思念成疾,我先为我余生为数不多的几次冲动放肆道歉。

对不起。

Crisi无数次构想过和Kaka以好友、以邻居的身份,带着家人白头到老,可是看着Kaka似是而非的表情和头也不回的登机,Crisi想,大概是没有这个可能了。Kaka可能都讨厌死他了,当然啊,Kaka是多么虔诚的一个教徒啊。

他看着飞机起飞,划过马德里湛蓝的天,迎着刺眼的阳光。

他还是很感谢马德里的,感谢那球场上的那次雪,他看到Kaka跪在球场上双手指天、虔诚圣洁的模样,雪落在他的肩膀和头上。

Crisi感谢那场雪,让他可以假装他们在皇马白头。

 

他不会再问我停留,谁又能知道呢?他将不再为我驻足凝望。

球场边不会再有Kaka,他只会让自己被忘记脱下的耳钉硌得生疼或者放任那些亮晶晶的小东西滚到各种缝隙里他花时间慢慢找;不会再有人愿意和他做那个傻得要死的假哭动作来庆祝进球;马德里的风里再也没有那句诱惑人心的温柔声音喊“Crisi”

统统没有了。

Kaka其实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他只是带着那似是而非的表情,看着窗外的光芒四射说了一句:“对不起,可我不得不逃离这一切。太疼了,Crisi,太疼了。”

Crisi站了很久,已经看不见那架飞机了,可他依旧站着。

我与他挥别,那一刻我的灵魂碎裂。我将活下去,带着仅剩一半的生命。

他的感情、他的想念、他们的以后都在这场分别中下落不明。

可我用古老的方式爱过你。我以为能与你到老。

 

但Kaka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与他断交什么的,就像是半个月后收到Kaka的一条短信问问境况,Crisi简直高兴地差点没扔手机。更衣室的一干人窃窃私语:“三岁,真的三岁不能再多了。”

生活没有这么友善和蔼,事实是,他们的联系也就止步于此了,少了以前日夜都在一起的环境,他们也不过就是偶尔打打电话或是视频,有时他们因为一些事情离得近就顺便见见面。

没有以前那样明目张胆的掩饰,那些欲盖弥彰似有似无的亲吻和拥抱,都不再有了。

很多采访、很多人都问过他和Kaka,甚至是在他有了Georgina之后,八卦小报有过很多恶意刻薄的揣测。他从来不把这些当真,对外人,可以说是对所有人,对待Kaka和他们的过去,他始终都是说: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和他是私交不错的朋友。”

“对,只是偶尔联系,我们都很忙。”

他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知道那天晴空烈日下,他已经做好了Kaka不会出席的准备,却还是没想到远处屏幕上出现一张毛绒绒的脸。

他愣住了,主持人说看来自Kaka的祝福的时候他真的结结实实地愣在了原地。

屏幕太远了,他看不见也听不清,他只能远远地看到Kaka的熟悉眉眼和隐约听见那温和声音。

可还是忍不住红了眼,心跳也快了,手也不知道该放哪里了,连站也不知道该怎么站了。一会儿插着腰,又放下,抱着手臂抬头,又不敢看似的,转过身假装和人说话,又舍不得似的回头偷瞄几眼。

回首经年岁月里的所有怦然心动,你仍拔得头筹。

 

活像个小孩子。

Kaka在电视上看到转播的时候这样想,不由得笑了出来。但是后来生日会上,Crisi笑得放肆的生日祝福出现在屏幕上时,他却笑不出来了,抱着Bella的手也不由得环得紧了些。

漂亮的回击,Crisi。他将脸埋到Bella身后,努力不让别人看出他有什么异常。

没什么异常,他没有触动情怀没有突然伤感更不会红了眼眶;他不承认年少心动分别遗憾思念成疾;他不在乎四年时光多年情意半夜想念。

我将违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永远爱你。

可他从来没有怪过上帝让他们相遇让他们不为人知、浑然不觉地彼此相爱。

什么时候我们能责备风,就能责备爱。

他一直都知道的。

就是爱,是一场无尽的道别。

 

Kaka的电话永远及时,像2018世界杯出线、转会尤文、错失最佳、红牌禁赛,几乎所有大事,Kaka的电话比所有经纪人记者都快。

开口第一句一定是。

“Crisi,别哭。”他总能知道,自己无论人前多么沉着稳重声势浩大光芒万丈,在他眼里始终是个爱哭的孩子。

但说来也很奇怪,每次听到Kaka这样一句话,Crisi就不想哭了。不知道是意愿还是已经习惯。

“好。”他每次也都会这样认真地回答。

 

“先生,不要太过难过,您爱的人,已经上天堂了。他是个好人,天父会疼爱他,庇佑他的。”神父见众人都走了,只有他一个人坐在大堂里默默流泪,上前说着些例行安慰的话。

他抬手擦了擦眼睛,谢过神父。

葬礼结束了,众人都走了,Georigina知道他不好受领着孩子们也先回去了。他慢慢踱步,走到Kaka的墓碑前。

中规中矩的墓碑,他的照片他的名字和生卒年。还写着一句:“最好的儿子、父亲和朋友。”

他站在墓碑前低着头。

一切Crisi预计中的退休生活一模一样,他退役了,在尝试经商、进军娱乐圈,像个孩子一样把自己的梦想都实现了一遍后就正式退休。Kaka在AC米兰的管理层待了10年也选择退休,商量了一段时间后,两家人都同意搬去意大利的一个安静小镇。

他们就这样与世无争地活着,看着彼此的孩子成家,享受安静生活和天伦之乐。

就这样过去十几年,时光平静到Crisi恍惚觉得人生可以没有尽头。

他真的以为可以这样的。

但这么多年起起落落,他都没有明白一个道理,命运从来没有轻易放过他。

Kaka死了。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六十几岁去世着实太早太年轻了。Crisi始终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是Kaka的去世更像是一个意外。

说是脑溢血什么的。

Crisi赶到医院的时候Kaka已经昏迷了,他甚至没能和他说上最后一句话,再好好地见上最后一面。

Kaka断断续续醒过几次,可都是意识不太清醒、口齿模糊的,带着氧气罩挣扎着想说些什么。

Crisi抢在Luka前面附耳去听。

“我....我等....我等着你,Crisi。”

“爸爸说了些什么,Crisi叔叔。”Luka焦急地问。

“没,”他顿了一下:“没什么。”

他的离去,一种空虚。重似千钧。痛苦空空如也,甚至无法回想起。

天渐渐暗了,Crisi抚摸着墓碑上的纹路,轻声说道:“我走了,Kaka。”

“等着我。”

我要,像春天对待樱桃树那样对待你。


PS:日常发刀最近好苦并且还丧

诸事不宜只求四大皆空

总觉得不够争气对不起日渐老去的父母

想要给他们给自己更好的生活能力不增反退日渐式微

说到底还是自己懒散怠惰不自律

希望会好一点在各个方面

希望可以不做一个不要靠人提携看人脸色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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